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,任何一个人也逃脱不掉的,对于亲人离世人们的心情是非常悲痛的,过了很长时间后仍然从悲痛的情绪中走不出来的人也非常多,人与人之间的感情,一方面是血缘,另一方面是利益,合二为一的话,感情必然会比较深厚,现在过白事似乎悲痛的成分很低,主要是以把过程走完走好为目的。
灵堂前
【通讯员】罗炜林 罗均昌
五爷是早去世的,就没有请亡灵这个环节。以前没太留意,这次是听对于乡俗比较熟知的争林哥对我讲的。
我前段时间听得民政厅即将要出台一个政策,说农村人虽然日子好过很多了,但已经被各种红白喜事压得不堪重负,需要限制这种喜事的规模,包括葬礼也需要限制一下。一向对一刀切政策比较反感的我,顿觉这个政策无比英明:农村的这些陋习的确需要整一整了,不然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死不起。
老人去世的时各个弟兄们本事都来了,对于花钱办丧事都非常有底气,总是不惜代价把丧事往大地办,往红火地办,好像丧失越大越红火越大越孝顺似的,总想借这个机会让别人看看自己对老人是多么地孝顺,从而挽回一点面子。
奠酒之前孝子们都要吃饭,看奠人声正腔圆,还要懂路数,知晓乡俗。
五六里后凹里的乡亲都赶上来,相互间打着招呼,准备起灵前的准备工作。
贵溪市殡葬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
长篇难记,罗氏先辈还总结出了“罗氏家训十二条”,即:一训孝父母为百行之首,二训亲兄弟,三训睦宗族,四训和乡党,五训祭祖祠,六训重教学,七训勤诵读,八训慎交友,九训务耕稼,十训崇节俭,十一训戒争讼,十二训惩横暴。可见读书教学在罗氏家训中是多么重要的内容。
天稍微透亮,总管喊起,年轻人往灵前走,准备起灵。
玲子看顺善伯伯走远了,跑过去仔细看那几幅“地狱阴间图”。其中一副图上半部分是一个戴着流苏帽子像电视上皇帝一样的人,手里拿着一个扁扁的木牌子,正坐在一个桌案后;旁边站着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人的身子,却一个是牛的头,一个是马的头,都穿着绿衣服,手里有长长的钢叉。再往下看,有一个很大的锅,锅里烧着水,煮着一块一块的东西,旁边两个人拿着木棍子在搅拌。玲子仔细一看,里面煮的是人,其中一个还张大嘴巴,好像在叫唤。玲子吓死了,立马不敢看。等她再看正中间叠起来的椅子时,猫却不见了。这时候,顺善过来拉她,“玲子,站边上玩去,‘做斋’马上就开始了。”
据《丰顺县志》记载,龙上古祠曾出过罗万杰、罗龙光二位文科进士,一位武魁进士罗佳雄,和九位文举人,十位武举人。“一门三进士,两协一天官”的美誉一直流传至今。罗万杰被后人誉为“潮州后七贤”。他18岁中举人,22岁为进士,官至都察院佥都御史。现仍有《瞻六堂集》(上下卷)著作存世。
事实上,梅州罗氏均为罗珠的后裔。梅县松口一带的罗氏开基祖,为罗小九的哥哥小六。大埔县安乐渡罗姓,是罗小九的哥哥罗大九开基。五华县黄龙约的罗姓,亦是洪德公后裔。而蕉岭县招福罗姓,是罗珠四十八世天龙的后裔……罗珠是汉惠帝时期的治粟内史(即管理国家财政的官吏),为豫章的名门望族,遂其后裔的堂号均称为豫章堂。
我有一双儿女,女子大,儿子小,都在城里工作。老婆去给他们照看娃娃,我一个人留在村里种地。
“坤甸王”罗芳伯
周围的人都在劝,抬重的人走也不是停也不是。过了好一会儿,屏风妈慢慢从地上坐起来,白色孝服上下摆都沾满了地上的干灰尘,额头上的头发湿成一片;她步子都不太稳,倚靠着二女儿慢慢往前走。家里亲戚随棺的人也渐渐跟在后面,高一脚低一脚送着屏风爸,哭声随风传来。雪白的一片孝帽在阳光下格外刺眼,大裱纸黑色的灰烬夹杂着一阵阵鞭炮声在空中飞舞。
“等一会再玩,爸爸带你去你外婆那里,不打扰妈妈!”说完,把不情愿的小男孩拉出去了。
那个小男孩似乎一点都不怕,大声回嘴:“爸爸,妈妈不给我玩电脑!”
玲子蹑手蹑脚地走进来,往奶奶身上一扑,大叫:“奶奶!”玲子奶奶“欸!”地答了一声,一把揽过玲子到怀里,问道:“你放学啦!肚子饿不饿呀?”
在村口或自己的巷子口搭上一个气弓门,鼓风机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给送着风,路两边各种各样的摆设一应俱全,一直从气弓门延续到自己的宅院门口。乐队不但要有唢呐而且还要有洋鼓洋号,在过事的时候还要有歌舞表演,有些时候还要请戏班子来唱几出戏。鞭炮、礼花弹的响声不绝于耳。架着高音喇叭,哀乐连放几天。虽然农村很多地方都已经实行火葬了,可火葬之后还必须按照原来土葬的习俗进行安葬,坟墓修建得很排场,决不亚于建房子。招待来宾的烟酒茶和流水席更是多到每吃必剩,最后将它们以汆入垃圾桶而告终。
“宗族发展首重教育,子子孙孙诗书宜读”的家训融入了罗氏血脉,成为梅州罗氏族人存世“宝典”。而“先求裔贤后求金玉,五洲创业不忘根本”则是梅州罗氏族人谋生的守则。
奠酒时锁呐伴奏,讲究缓缓挪步祭哀思。
老外家饭迎毕,然后迎外甥的饭,依次是女们的饭,外甥女,侄女的饭。迎饭时都有平辈小辈孝男跪迎。